陈雨垂着头,说话也细声细气的(de ):怕打扰(rǎo )你们
许先生训人只要开了头,没有五分钟结束不了,孟行悠已经做好心理建设,准备(bèi )接受这波(bō )洗礼的时候,迟砚推过来一支钢笔,位置正好,停在她的手边。
迟砚嗤了声:只要是(shì )个女的,在你这都刚刚好。
刺头儿跌坐在地上,讲台晃悠不止,粉笔盒掉下来扬起粉笔灰,白(bái )的粉的都(dōu )有,扑了刺头儿男一嘴,好不狼狈。
见迟砚情绪不佳,霍修厉没再问,三两句扯开了(le )话题。
本(běn )来是别人家里的大好日子,结果被他们那一出给破坏干净,匆忙赶来学校为自己学生(shēng )求情,孟(mèng )行悠想到这层,心里就怪不是味。
他们那个宿管是五中的老人,工作二十多年了,贺(hè )勤一个刚(gāng )转正第一次带班的新老师,有时候还真不如一个宿管说话有分量,昨晚要碰上一个不(bú )好说话的(de )班主任,他们怕是已经背上了处分。
迟砚上课基本不动笔,一节课四十分钟有半小时(shí )都在摸鱼(yú )。
不借就不借,有什么了不起的,悠爷有什么做不到的,就算是咬破手指头用血,她(tā )也能写出(chū )宇宙霹雳无敌可爱的签名来。
孟行悠有时候真不能理解女生之间洗澡上厕所都要结伴(bàn )的传统,明明一个人效率更高,来去自如,还不用等来等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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